朱蕊寒目光落在寧安身上,面容有一瞬的扭曲。
都這樣了,他們竟然還在一起!
不行,即便現在她已經不那么想要季京川了,可也不能讓寧安跟他在一起。
想到這里,她忽然對季京川說:“阿川哥哥,你知道為什么阿姨會突然暈倒嗎?”
“為什么?”季京川下意識的問,根本沒意識到這話其實是個陷阱,更沒意識到本來要癱瘓的人已經站起來了。
朱蕊寒看向寧安,不過是一瞬又收回目光,很綠茶的說:“其實也沒什么,就是阿姨忽然想起了傷害她的兇手,頭疼痛不已。”
寧安絲毫不懼,“是嗎?那兇手豈不是要害怕死了。”
朱蕊寒眼神沒有半點怯意,反而帶著一種“我看穿你”的優越感,“是呀,所以你這個時候來,真是對阿姨極其不敬,也難怪叔叔生氣。”
季京川沖她低吼,“朱蕊寒,這案子還在調查,一日沒宣判就不確定兇手是誰。你這樣急吼吼的跳出來,是不是心虛了?”
朱蕊寒哭唧唧的,“阿川哥哥,我沒有。”
季崇低吼,“季京川,為了給寧安脫罪,你真是誰都能拉扯上,你怎么不說是我要害你媽媽呢?”
季京川是個混不吝的,既然季崇惹了他,他也沒收著,“也說不定呀,我看您跟這個朱蕊寒形影不離的,說不定是有了私情才要”
啪,他的話被男人的一巴掌打斷,季崇氣的渾身發抖。
季京川卻挑眉笑的邪氣,“惱羞成怒了,不會給我說中了吧?”
朱蕊寒看到季崇要倒下的樣子,忙去攙扶著,“叔叔,您不要生氣,阿川哥哥一定不是真的那么想,只是給有心人欺騙罷了。”
寧安再次領略到了她上眼藥的厲害,不就想說是她挑撥的嗎?
她看著朱蕊寒,忽然說:“你不是癱瘓了嗎?怎么好的這么利索?”
朱蕊寒眼神有些躲閃,但很快哭著說:“我沒癱瘓,你是不是很失望?”
寧安刺激她,“你說的什么話?網上的視頻都很清楚,明明是你自己撞在了架子上,癱不癱瘓都跟我沒關系,我覺得是你自己失望吧,畢竟不能冤枉我了。”
她的話剛說完,一個人高興,倆個人氣死。
寧安的性格比較憨,不太會懟人,還是第一次這么犀利。
季京川看她這樣,就挺欣慰的,對寧安投去贊許的目光。
朱蕊寒無言以對,只能靠哭來博取同情。
季崇心疼了,看著寧安的目光兇狠的像是要撕碎了她。
在他眼里,寧安不但是傷害她妻子的兇手,還是搶走他兒子的妖精,要不是不能打女人,他真想兩巴掌把寧安打出去。
這口氣,只能發泄在季京川身上,他沖他低吼,“帶著她給我滾,別在這里惡心你媽媽。”
季京川抓緊了寧安的手,“這又不是你家,我們就在這兒,關你什么事?”
季崇得虧身體好,否則遲早讓這個逆子給送進搶救室去。
朱蕊寒攙扶著他,防止他暈倒,“叔叔,別管他們了。”
季京川喘著粗氣,在距離門口最近的椅子上坐下去。
他一抬頭就看到旁邊的季京川,忙轉過身去,不看他。
這父子倆個
他們爭吵的最大好處就是時間過得快些,坐下沒一會兒,搶救室的燈就滅了。
幾個人幾乎同時站起來,季京川更是第一個走到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