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男人肯張嘴了,她就問:“老爺子給你氣受了?”
他哼了一聲,半天沒說話,靈巧的手指卻挑開了她衣服的扣子。
“別鬧。”她聲音帶著點鼻音,酥軟的要命。
司晏深只覺得命都沒了半條,這些日子一直在忙老太太的葬禮,倆個人都一個周沒有過了。
他不由俯身壓上去,想要親她。
許枳用手捂住了他的嘴,“先說話,別動手動腳。”
司晏深頂頂胯骨,“那動這個呢?”
許枳雖然跟他老夫老妻了,還有點受不住。
紅著臉捏了他一下,“再不正經我可把你扔到貓窩里。”
男人低聲的笑,熱氣全噴她脖子里。
許枳連頭皮都麻了,喊了一聲“司晏深。”
見她真惱了,司晏深從她身上翻下來,躺平后過了會兒才說:“沈藍在照顧他。”
許枳沒有多意外,這也不可能讓司晏深生氣。
不過她沒問,只是靜靜等他說下去。
好半天,才聽到他有些沙啞的聲音,“他當著沈藍的面問我,老大的死跟我有沒有關系?”
許枳:失心瘋嗎?
她剛要說話,又聽到司晏深的聲音,“還說,司晚莞和曹清,是不是我為了鏟草除根才搞出那么多事,讓她們一個待在精神病醫院,一個死在監獄里的。”
許枳更無語了。
曹清做了什么他不知道還是司晚莞做了什么他不知道?
曹清當初要害死木木和林林,把她送進精神病醫院已經是放她一馬了,至于司晚莞,她的罪名都不敢說,要不是司晏深對付棉北勢力有功,估計司家也要受她牽連沒了。
老爺子一而再的提起是什么意思,特別是當著沈藍的面。
是覺得他殘害手足親人,不配當鼎盛的家主,要讓他知恥退位嗎?
可笑。
司晏深敢退位,他沈言思敢接嗎?
見她為自己不平,司晏深撫摸著她糾結的眉頭,“你別氣,你兒子們當場就給我報仇了。”
許枳挑眉,“孩子們?倆個孩子都出手了?木木我不擔心,林林我怕他把老爺子送走。”
說到這個,男人輕笑。
“你太了解你兒子了,木木確實跟他講理,一頓掰扯把老爺子氣夠嗆,說他是個白眼狼。林林看他氣的呼哧呼哧喘,上前給他撫摸胸口順氣,老爺子還以為我讓孩子服軟,結果你兒子一張嘴呀”
“他說什么?”許枳雖然能猜到大概,但還是好奇。
“他說爺爺你可千萬別生氣,剛辦完了太奶奶的葬禮,他吃席都吃膩了不想再吃一次,如果一定要吃,可不可以改成自助餐。”
噗,許枳真憋不住了。
這小子,真是氣死人不償命。
“還有呢,他說要是給爺爺送葬,他不吹嗩吶了,他改吹長號,這樣才跟自助餐更配。”
好了,許枳終于知道父子三人回家齊齊閉嘴的原因。
司晏深和木木的理由是一樣的,覺得生氣不愛說,林林那純粹是說白了,怕挨訓,只能閉嘴。
雖然孩子這樣很沒有禮貌,但莫名覺得爽呀。
但是該教訓的還是要教訓,否則他就會不知天高地厚了。
見她走神,司晏深不高興了。
再次壓上去,他額頭抵著她的,“在想什么?”
“想你”兒子倆個字被他堵在嘴里。
從現在開始,你眼里心里只有我,嘴里也只能叫我的名字。
許枳遲疑片刻,修長的腿勾上了他的腰